联系我们 

客服QQ号:
1344750938 


网站广告:
15916014017

罗克:一个基层党支书的人生本色

日期:2011-08-30    阅读: 次   来源:    录入员:    查看全部评论

  在他身上,人格本色与党性修养的契合、渗透,外化成一种人生常态。一辈子勤勉工作,清白做人,波澜不兴,宠辱不惊;一辈子不为自己打算,不计个人得失。
  这个人,在人们的印象里,常常显得沉默寡言,跟普通群众一样,平凡得不能再平凡。然而,正是这样的平凡,让他在不经意间,成为“一个高尚的人,一个纯粹的人,一个有道德的人,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,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”,无声无息树起了人间的典范!

  四十年视民如伤,鞠躬尽瘁

  罗克这个人姓名中的“克”,其实是个书面语。当地话叫他的名,是与当地话“捡东西”的“捡”同音;而他的姓名“罗克”的当地叫法,正好与“在捡(东西)”的当地说法同音。不知这是一种巧合,还是他的宿命?他几十年来都“在捡(东西)”。捡什么?捡起诗书社区家家户户的困难事!
几十年里,他所做的,就是把群众的困难一个个捡在心里,扛在肩上,然后,一个一个地解决。他的一位堂兄曾说他:“你这种人,这种作风,只能做到死为止的了。”

  贴心“管家”

  说起他做的一桩桩一件件事,熟悉他的领导嘘唏不已,社区的许多干部群众都说,几天几夜也说不完哪。
  一位碣石镇老领导对罗克的评价是“感情在群众,激情在工作,痴情在岗位”,他对90年代末罗克解决诗书社区居民饮用水问题的事情历历在目。当时,居民饮用水只能从水井里挑、用手扶拖拉机拉来,为此,作为人大代表的罗克为彻底解决这一问题,每一次在市、镇人大会议上都不厌其烦地提议,议案被采纳付诸实施后,罗克便挨家挨户组织居民捐款,恳请外出经商的乡贤出资,终于解决了诗书社区居民用水的困难。
  “没有罗书记,就没有我的今天!”居民徐小姑几度哽咽着向记者重复着这句话。罗书记把困难群众的冷暖始终挂在心头,徐小姑对此感受最深。徐小姑的丈夫吕嘉,早些年得病,高额治疗费导致家庭一贫如洗。罗克同志闻悉情况后,及时带领社区干部送上捐款,并定期安排为其家庭送上生活所需品,协助解决其儿子入学问题。后来,吕嘉去世后,徐小姑自己又患上了乳腺癌,罗书记又多次带头为她发动捐款,送她住院治疗,直至她顺利通过手术。在她住院期间,罗书记等人还经常到她家照看她年幼的三个孩子,为孩子送去大米和生活费,带孩子报名入学等。
  碣石是台风的多发地区,改革开放前,每次台风来临,诗书社区的低洼地经常会被淹成一个个小池塘。1970年间的某夜,骤降暴雨,眼看一场大台风马上就要来临。罗克带领社区干部到各处检查防台措施以及低洼地群众的转移工作。当时有一患麻风病的残疾老人住在一破庙里,破庙四周已快被积水淹没,罗克二话没说摸进破庙背起老人就往外走,在场的人员担心麻风病会传染,一时都惊呆了。事后,罗克的爱人听别人说起,还在为他捏一把汗,罗克只淡淡地说:“那也是一条人命啊。”
  也是在1970年代,当时社区办蜡烛厂时,有位职工宋某得了重病,无钱医治,他跟罗书记说,打算卖掉自己的小孩来治病。罗书记听了,习惯性地用右手掌摩挲着后脑勺,默然无语。次日一早,罗书记拿了70元给宋某让他治病去。在当时,一般职工的工资才20多元。
     居民戴秀春,丈夫去世了,家庭生活本来就十分困难,在去年的春季暴雨中,她家的老屋塌了,屋漏浸水,家人无法栖身,罗书记连忙四处奔走,筹措资金8000多元,为她修整了房屋。政府下拨的贫困户救济款,罗克历来是第一时间安排按额发放到居民手中,同时一次次为排不上号的贫困家庭争取名额。社区有一名退役军人,由于身体差一直没有工作,在罗书记去世前的3、4年间,每个月都会定时上门来。每次见到他,罗书记都会从自己口袋掏出一两百块钱给他,自己身上没钱,也要先向街坊借来给他。
  走进诗书社区,放眼望去,规划统一的住宅区里延伸着条条平坦宽敞的水泥路;商业街人来车往、店铺林立。社区的陈美云副主任告诉我们,之前的这些都是泥土路,路面狭窄,晴天灰尘扑面,雨天遍地坑洼,群众心里发毛。后来,罗克与社区干部积极配合有关单位和部门,集资100多万修建了太安大街、玄武路、锦江大道等12条水泥路面,对低洼地排水沟进行了疏通改造,修建了东关横巷和新马路的两所无公害公厕。
  1970年代,为解决居民劳动就业,增加集体和居民收入,罗克响应政策号召,在全镇率先迈开了社区办厂的步子,一共办起了综合制品厂、织袋厂、铜雕厂、蜡烛艺术厂、日用制品厂等5个厂。酝酿办蜡烛艺术厂时,罗克多次派人到广州探路取经,厂子办起来后一直红火,直到70年代末被收归镇有。今年59岁的卢遵记忆犹新,1975年他在织袋厂里担任采购,当时厂里生产所需的材料多需从外地购进,交通又不便,罗克和卢遵两人多次到福建进货。
  在社区办公室,林舜平副书记给我们搬来了一大箱子的档案袋。他介绍说,从上个世纪70年代初到社区设派出所前,处理民事纠纷的档案都被完完整整地保存下来。翻开1978年的一份关于处理叔侄殴打纠纷的档案,用棉线手工装订起来的厚厚一叠手写纸,详细地记录了社区处理该案的过程,单询问笔录就有14份,医药报销单据50张,还有调解意见书。林副书记回忆,这宗纠纷如果不是介入即时,调解得力,很可能酿成流血伤亡事件,这宗复杂的纠纷用了两个月的时间才比较圆满解决,登记、建档、调查、做笔录,以及大量的调解工作,罗书记都是亲历亲为,力争不出偏差,不留后患。“以往处理纠纷事件实在太多了!不过多半的情况是,只要罗书记一介入,纠纷就消弭了大半,因为他处理问题公正无偏,威信高,大家都情愿听他的,纠纷也越来越少了。”一位社区干部说。自2003年以来,诗书社区先后被省委、省政府和汕尾市委、市政府评为“文明社区”,被省社区建设工作领导小组授予“广东省‘六好’平安和谐社区”。
  ……
  诗书社区略识文墨的人说:“古有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,今有罗书记一年四季天天安家社区。”早在社区办厂那个年代,居民就称罗书记是“诗书领袖”,其实,他更像是两万多人口的诗书社区的“大管家”,事无巨细,只要事关群众困难、福祉,只要上级党政有要求下任务,他都不折不扣“在捡”起来,件件都扛在自己肩上,然后一件件都办妥帖了,将满意熨平在群众的心坎里,写在领导的笑脸上。——几十年里,这就是他的人生常态,一种让人见惯为常的本色!

  累倒岗位

  走进诗书社区,整座楼被一种沉寂肃穆的气氛笼罩着,连空气似乎也凝固了。
  罗克生前的办公室在二楼楼梯旁。办公桌上还摆放着《陆丰市人口与计划生育工作通知》。办公室的最里面是他的休息间。走进小房间,一股浓浓的药味扑鼻而来。单人床上枕头的一侧放着一本《朱镕基答记者问》。床边是一个打点滴的架子,上面还挂着半瓶未打完的褐色药液。靠窗的一张小茶几上面凌乱地摆满了驱风油、止痛药、点滴等各种药物。
  一旁的工作人员擦拭着眼泪,声声叹息,“罗书记是累倒在工作上的。”
  他根本不习惯停下手中的工作。
  去年国务院、省、市、镇先后召开第六次全国人口普查工作会议之后,罗书记担心社区人口多、难以按时完成人口普查任务,主动多次与镇普查办领导协商,并抓紧做好人口普查各项准备工作。在人口计生工作中,为实现市委、市政府提出的“转型升类”目标,罗克更是不遗余力组织社区干部扎扎实实地做好工作。去年夏季计生集中服务活动,罗克与社区干部奋力拼搏,坚决突破重难点。8月下旬,罗克又及早布置社区干部对全区育龄对象进行调查摸底,为开展秋季人口计生集中服务活动做好充分准备。
  由于前段时间一直在攻坚,罗克根本没有时间好好去休息,身体一直不适,但他还是边吃药边打点滴坚持工作。9月1日上午,本应该在家休息养病的罗克却怎也放不下手头上的工作,仍然早早地带病坚持到社区上班,在社区办公室边输液边布置社区干部开展计划生育清理清查工作,中午也没回家休息,继续在办公室研究人口与计生工作开展方案,同时等待前往镇里开会的干部回来传达和安排贯彻会议精神。下午二时许,同事发现他脸色发青,呼吸急促,额头不断地渗出汗来,感觉情况不妙,便立马送到碣石镇人民医院进行抢救,但由于劳累过度,心脏出现缺血缺氧,于下午三时许不幸逝世。
  罗克心脏有病由来已久,前几年被诊断出患有“心肌炎”,并于2005年到广州做了心脏搭桥手术,医生反复嘱咐手术后每年都必须进行复查,但他总是放不下工作,也总以为没有大碍,只在2006年到广州复查过一次。这几年来,他经常有不舒服的感觉,亲友、同事多次敦促他去广州复查,他都搁置了。其实在去世前几天,已经有很明显的征兆,家里人都在为他着急。
  “如果生病时稍微有一点点为自己着想,也许他就可以多活几年了。”今年66岁的堂兄罗流,对堂弟是爱之深、责之切。“我早就劝他不要那么卖命工作,都不知道劝了多少次让他退下去养病,可他就是不听。我知道,像他这种作风,不做到死为止是不会停下来的。”
  有件事,已经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记忆,只有社区里稍微年长的人还知道,罗克除了生育两双胞胎儿子外,原来还有个大女儿。80年代中,正值碣石镇的新城区建设拆迁大行动中(当时由陆丰县委一位副书记挂驻督办),作为镇里最大的诗书社区,首当其冲要做好上级政府下达的任务,罗克带领整个社区干部全力投身其中。当时,他上高中的女儿身体不舒服,起初以为只是感冒了,由于工作任务繁重,罗克一直未向组织请假带女儿看病,导致女儿病情越发严重,后来检查被确诊患败血症,可是已经耽误了时机,终告不治。
没有人知道,这件事,在罗克心里留下了什么印记。这个两万多人社区的“好管家”,对自己家里,对自己,也许有太多的“不称职”。

  一辈子不识“时务”、不懂“变通”

  在许多人身上,最发达的人生哲学,也许当算“变通”了。说得好听点,就是所谓“原则性与灵活性的统一”。但是,人们老早就发现,这种哲学在罗克身上行不通,他就是个一根筋、死心眼,无论是工作,还是在生活上。
  在“潜规则”肆虐的年代,他只看戏,却从来不走“棚后”;在纸醉金迷的世界,他如朗月梳星,轻尘不沾。一生没有激昂的口号,一位与罗克相交数十年的挚友,记得罗克早年的交心:“政治上、经济上、生活作风上不出问题。”这位挚友感慨:这是罗克至死不易的人生信条!
  “要不是他这回死了,大家也不会坐下来想他做了多少事,暗暗藏在心里就是了,因为大家都对他的一举一动习以为常了。”社区的干部说。

  对于罗克的“油盐不进”,堂兄罗流印象最为深刻。还就在去年,有位堂兄弟的儿子要去当兵,罗流找了罗克,希望他将已是党对象的侄子提前定为预备党员。罗流话一出口,罗克马上给了脸色,没二话拒绝了他的请求。罗流气坏了,后来几个月没跟他讲话。这个人就是这样,容不得半点弄虚作假,半点违背人格和党性的东西。
  诗书社区的人都知道,当年,镇里规划拓建锦江大道时,作为厂房的拆迁补偿,政府定给诗书社区十几套门面房,罗克全部分给了社区的困难住户。
  “当年镇区重新规划建设,房地产开发火热,诗书社区成为重点区域。他如果稍微动动心思,一家人这么多年哪用过得这么清苦。哎!”罗流感叹说。当时搞房产开发的老板里,不乏与罗克交情不薄的朋友,只要他愿意开口,别说盆满钵满,至少也能留下点“原始积累”啊!罗克自己多年住着祖屋,1980年代中,将老屋卖给堂兄,又以堂兄的名义买下一小块地,在堂兄资助下,才建起一栋两层小楼房,这可能是罗克唯一一次“变通”了。儿子上大学那几年,房子的一截还典给了别人。
  这官虽不算个官,但这么大的社区,平日往来办事的人,些许打点总免不了,人情“细水”本来就够他消受的了,可罗克就一直不懂消受,他从来都不占那些即使看起来“于情于理都不过分”的小便宜。他给群众办事、解决难题,群众为了答谢他,总有人送烟送酒到家,他从没有“笑纳”的时候,相反,往外倒贴钱的事倒如家常便饭——其实也没有什么大钱往外贴,他“家无长物”是谁都清楚的。2005年他到广州做心脏搭桥手术,除了亲戚朋友七凑八凑,家里还欠债近10万元,至今没能还清。
  “他在外头做什么好事,从来都不跟家里讲,都是别人告诉我才知道的。”妻子高告双眼浮肿,一边擦拭着眼泪,一边反复说着这句话。罗克去世后,她有两个月都没办法合上眼休息了,要靠输液才能睡上一觉,“眼睛一迷糊,就是他的影子。我怨他啊,怨他没有留下一句话就走了啊,怨他没有来得及看看我跟儿子孙子……”
  在高告眼里,罗克一心忙工作,在家也是一位好丈夫。他除了工作就是在家中,不喝酒,讨厌赌博,也不娱乐,像外面流行的“去按按背、洗洗脚休息休息,上k房唱唱歌放松放松”之类的活动,他从不稀罕。唯一的一点爱好,就是抽空看看书。之前还没娶儿媳妇,罗克平日下班总是顺道上市场买菜,回到家则下厨帮忙。过年过节,和妻子一起蒸糕做饼。他日常家用极其俭朴,饭菜能省则省,隔夜饭菜依然吃得津津有味,别人不吃的水果,他吃。工作任务急时,他常是顾不上吃饭,随便抓些饼干充饥。让他花5元钱去外面洗个头,他从来不干;一个水龙头坏了,不舍得花钱去换,硬是自己动手修理,实在用不了时,家人才偷偷去换了个新的。
  “哎,怎么说他好呢?他这个人!”妻子一方面是心疼他,有时又难免抱怨他。她是太了解他的秉性了。
  “阿球(小儿子姓名)的工作,你就不能想想办法?”妻子不止一次叨唠这事了。一家人就他和大儿子两人有单位工作,小儿子一直无业在家。“我这段时间很忙,以后再说吧!”他总是这样搪塞着,妻子明白这个“以后”永远没有终点。工作这么多年,方方面面怎么能没有一些人脉?其实跟他有交情的领导就不少,只是他从不习惯“开金口”。
  “但对公家、群众的事就不一样了。周末、节日,甚至大年初一,他还是要过去社区呆着,看看是否有群众找上门,门窗是否有关,电话是否有漏接,这样他才会安心,才会舒服,才能睡得着觉。”妻子回忆说。“像那年徐小姑生病,家里又那么困难,来我家找他帮忙,他二话没说,只让她放心,可谁知道,那天晚上为了她的事情,我看他整晚没合眼,一直在想该怎样给她筹集资金……”
  大儿子罗毓鹏告诉记者,“我以前在碣石镇上班,年轻人嘛,常常对上班时间没有那么严格。父亲看到后,只是有一次拉下脸对我说,怎么年轻人还不如老人!我知道这话的分量。他平时话很少,但是几乎说什么都不让人有质疑的余地。就拿上班时间说吧,他每天早上八点半前到办公室,刮风下雨雷打不动。在他面前,明白人只要看看他自己做事的风格,就只有惭愧和反省的份!”罗毓鹏后来到汕尾市公路局上班,每个周末回家一趟,更是常常难见到父亲的影子,他不是在社区办公室里忙碌,就是穿街走巷在做群众工作。
  在毓鹏眼中,父亲工作、人格上几乎难以找到什么瑕疵。他在父亲身上,真正理解了什么叫“身教”。但是,有这样一位父亲,该怎么评价得失呢?
  “我理解,父亲完全不是为了争当先进人物,他只是生就了这样的人格,共产党人的是非标准,又在他心里潜移默化了,做什么不做什么,界限分明,都习惯成了自然,是外界的风云变幻动摇不了的。”但是,即使在罗毓鹏自己心里,有时也不是没有矛盾的。“父亲这样的作风,对于家人、家族的利益来说,肯定是没有一点好处的。这也是一些对他不理解的亲人抱怨他的原因。”
  他的“不识时务”,在许多外人眼里真的很傻。这么多年来,说不清有多少人,充当过他的“人生教员”,为他“出谋献策”,或催促他“改变性格”,或鼓动他“利用资源”,别活得这么累,这么清贫。而他,还是那样,摩挲摩挲后脑勺,只有一句话:“好意我心领了。我做不到。”他从不愿意向组织、向领导提出个人要求。他与汕尾市原来一位领导的交情,不少碣石人都知道。俩人中学时代因参加学生排球集训相识,志同道合,成为一生亲如手足的至交。这位挚友当年到北京读大学,家里兄弟姊妹多,苦力撑持着,罗克当时已参加工作,时不时给挚友寄些小钱去。挚友后来回汕尾为官十几年,一度分管党群工作,罗克始终都未向他开口请他出面,给自己挪挪位、或者为儿子谋个职什么的。倒是听说,多年前上面曾经有过调他到邻镇当副书记的想法,没有落实;前些年镇里又酝酿让他去玄武山管理处当书记,并已付诸程序操作,罗克也参加过竞选演讲,但最终还是不了了之。玄武山管理处的工作人员,本来以为这回可以盼来一尘不染的罗克的,可还是白白欢喜了一场。外人揣测,这都是因为罗克自己没有暗中使劲。后来常有熟人问起这事,罗克只是淡淡地说:“一样是干工作。当得上也是捡来的。”明人不做暗事,看戏不钻“棚后”,他改不了这习惯。
  碣石镇的“走私经济”曾经很猖獗,旧摩托车、旧西装买卖一度风起云涌,罗克始终反对这种形式的“发展”,从不支持亲人参与,他曾在多种公开场合上直言利害,私下里也经常感慨:“不走正路,最终是没有好结果的!”市人大代表林细山对他的话记忆犹新。

来源:汕尾日报

本文评论
姓名:
字数